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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 會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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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9章 會談

一周後,琴酒準時赴約,小偵探非要見面,他當然很好奇會是什麽樣的原因。

碰面的地方在游樂場附近的咖啡廳。

套著休閑裝、敷衍式的喬裝,完美殺手毫不擔心會被發現。

不一會兒,另一個主角匆匆趕來,坐下來寒暄沒兩句,話題就扯到了那晚的案件上。

“……犯人是武田小姐的未婚夫。”三言兩語省略了覆雜的推理過程,直接給出了答案,“之所以會雇人綁架,是因為投資失敗、欠下了一筆外債,為了還清債務曾向武田社長借錢、被拒絕後心懷不滿,便實施了綁架勒索。”

工藤新一咬著吸管,半仰臉望著琴酒,“證據擺在面前,犯人認罪了,但是武田小姐卻不接受……”

琴酒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草莓牛奶,揣摩著小鬼言語中的深意,“然後?”

“沒有然後了…”雖然這麽說,但偵探表情卻很糾結,“就算武田小姐求情、想要當一切無事發生也不行的。先不說法律行不通,就是武田先生也是不同意的。只是兩人青梅竹馬、感情一直很好,卻走到了這一步…難怪她會那麽難過。”

琴酒完全無感,別人的愛恨情仇在他心湖裏泛不起半絲漣漪,不過從「青梅竹馬」讓他成功地想到了毛利蘭,那個被欺騙多次仍然心甘情願信賴著青梅竹馬的女人。接著又想起了宮野明美,頓時看小鬼的眼神跟看萊伊一樣了:渣渣。

“呵,愚蠢的女人。”感情有那麽重要嗎,隨便找個聽話點的男人不好嗎?

“……你為什麽這樣看我?”充滿了不屑的目光,明顯是針對我的吧!和你口中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啊!

大哥冷笑三連,“你才是,跟我說這些幹嘛?”

我早說過,我對案件不感興趣了吧!

聽來聽去就那麽點破事,人除了為愛情犯罪就沒別的了嗎?

小偵探鼓起臉,不滿地說:“我當然知道你不感興趣,可你也沒拒絕聽啊。”

如果真的不感興趣,不是該在我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就阻止我嗎?就像以前一樣。

“是你一坐下來說個不停。”琴酒無情地說道:“我以為你想向我表達什麽。”

工藤新一沈默不語:“……”

琴酒有些詫異,“我說對了?”

居然真的話裏有話啊,“直接說。”

“才沒有。”堅決不承認,不能說!

“……小鬼還有秘密了啊。”

小鬼假裝沒聽到,把飲料放到一旁,“別說我啦,你消失那麽長時間,就沒什麽跟我說的嗎?”

“說我怎麽逃亡?”明明是打趣的話,說出來倒有點陰陽怪氣了。

大哥明顯被自己的語氣驚了下,古怪的意識到原來被通緝這件事,他心裏還是有點不爽的。

那也是理所當然的,畢竟他一個頂級殺手被通緝實在丟臉,即使情有可原,但一想到某些人的嘲笑他就釋懷不了。

連皮斯科都發現被通緝的人是他了,更不要說與他有仇的朗姆、和時刻等著看他笑話的貝爾摩德了。

猶記得半年前,發現了這件事的貝爾摩德是怎麽跑過來笑話他的,那嘴臉…他能記一輩子!

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,上下打量

著自家老師,小聲喃喃:“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逃亡者應有的感覺。”

“都逃亡了還註重什麽感覺!你傻了嗎?”

“…滄桑感之類的。”畢竟是逃犯。

果然有底氣不一樣嘛。

他就覺得警視廳的各位警官們態度極其微妙,根本沒有誰在認真負責。

“你一個沒被警察追過的小鬼,憑什麽在我面前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。”

“也請你不要那麽得意的嘴臉好麽,那並不是值得得意的事情啊老師!”

自認為有豐富的逃亡經驗,殺手不屑地冷哼,“滄桑?你太高看警察了,他們才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
“…我會轉告的。”

“隨便你。”琴酒嫌棄道:“你怎麽還是只知道跟大人告狀啊。”你這個告狀精!

以前是爸爸,現在是警察了嗎?

告狀精無辜地說道:“是你說不在意的。我和伊達、松田先生經常會遇到嘛,見面要有話題。”

“所以我就成了你們背後的閑談了?”大哥昂起臉,冷漠目光,“你們沒少說我壞話吧。”

工藤新一咧嘴、笑得頗欠扁,“壞話沒有,只是就事論事。誰讓你身上話題多呢。”

而且你像一條線的中心,將我們聯系起來,不提你還能提誰?

琴酒覺得自己虧大了,他缺少了聽眾,沒辦法將紅方(尤其是臥底)的秘密說出來。

boss也是,既然要搞那就搞大點嘛,給組織每一個人(除叛徒外)全直播一遍嘛,那還會缺話題聊嗎?

情報部的那群家夥也不會總傳一些他的不實緋聞了。

“我聽說……”話剛起了個頭,馬上又咽下,工藤新一顯然很遲疑要不要說。

琴酒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,“如果是情感問題,你可以不用說了,我不想聽。”

工藤新一沈默了下,神色微妙,“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感情很覆雜嗎…”

“嘁。”只有一個小情人、目前並沒有出過軌的殺手委屈極了,心情不好先上諷刺,“希望你能把聽那些的時間花在正事上。作業做完了嗎?全校你排第幾名啊?不是第一名、別說你認識我!”檸檬小說

“第一名什麽的…”我並不是很在乎啊。

前校長非常嚴厲,夾帶著嘲諷,“別找借口。有的人破案歸破案,第一名的寶座可沒有讓出去過。”

突然被關懷學業的偵探都懵了:餵餵,以前也沒見你這麽關心過啊,不是說過得去就行嗎?

關鍵信息來了——!

“那個人是誰啊?”

破案、第一名,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,是同行嗎?

琴酒才不想提到波本呢,沒什麽殺傷力一兇,“我是讓你好好學習,沒事別總出去晃。”多他媽讓兇手害怕啊!

“我也不差啊!”少年激動了,對未來十分明確的偵探來說,成績並不是唯一,“誰還沒有不擅長的科目了。”

這麽一說,琴酒還挺詫異的,“你有不擅長的科目?真的?”

“……”難道我在你心裏是無所不能的嗎?有點高興,還有愧疚是怎麽回事,畢竟他並不是全能的。

回憶了下看過的劇情,若有所思的大哥有了答案,“哈哈,音樂不行,家政課不行。”

工藤新一露出被戳中

的惱羞神色,“知道就好,別說出來嘛!”我不要面子的嗎?

喝了半杯牛奶,話題似乎還沒進展,大哥不耐煩地催促,“有事快點說。”

“沒事不能見面嗎?”偵探一臉誠懇,“一年多了,我很好奇、擔心你的狀況啊。”

琴酒不怒反笑,“讓你失望了,我的狀況沒什麽可說的,警方大張旗鼓的也抓不到我!”

好奇…不,是幸災樂禍就直說,還扯什麽擔心!

“所以說——不要表現出來啊!“工藤新一扶額,心裏湧起了一股想告發的沖動,“憑良心說話,誰大張旗鼓了。”

明明是大家一致默契的、將對你的通緝輕輕放過了而已!

琴酒還挺好奇警方的態度的,“說起來,那次回去後,你跟毛利是怎麽對警方說我的?你被審問了?”

提到當初所發生的一切,偵探豎起眉,顯得有些氣不過:“那還用說嗎!你突然那樣來一下,我肯定會被牽連啊。”

“冷靜點,反正沒事。”琴酒勾起一抹笑,憐憫的特別不真誠,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怪只怪警察來得太快。”

工藤新一剛想反駁,只見老師想了想,又理直氣壯地改口:

“不對,怪只怪你太多事了。”他點了根煙,語氣莫名,“不去拆/彈,說不定就不會遇上我了。”

“我也不想啊。”可是發現了,總不能讓他裝作不知道吧?

琴酒瞇了瞇眼,很突然地試探,“你有沒有想過,也許不是巧合呢?”

工藤新一回視,眸光中帶了絲疑惑,“可能…?”

是不是巧合他不知道,但這話語的指向性很明確,在引導著他對當時現場中的人(準確點是金發小哥)懷疑。

“呵。”

“到底想說什麽嘛!”陰陽怪氣的笑容讓偵探整顆心都提起來了,“金發小哥…得罪你了嗎?”

“……”不,我只是在懷疑,你們三個人背地裏結盟了、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而已。

不過答案是肯定的,當然得罪我了,他一個公安臥底!

“其實你該清楚,我真正相信的是誰。”工藤新一目光閃閃,很坦然,“我是覺得他不像壞人,可跟你敵對的話……”

那就是壞人了。

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,態度卻很明確了。

琴酒吐出口煙,手指夾走七星煙隨意掐滅在桌面上,似乎沒有聽懂未盡之言,“算了,那件事過去了。”

已經達成了目的,就算有過順水推舟的利用,今後波本估計也不會再去招惹小鬼和毛利了。

“最後一個問題。”他語氣很平淡,“跟萊伊那家夥,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吧?”

殺手冷峻的面容中看不出半絲情緒,沒有餘地的詢問。

越是表現得淡然,越容易讓人產生錯覺。

他並不是在賭。

哪怕站在工藤新一的立場來看,很像是五五分的誘炸,一旦回答錯誤便會失去過往所積累的信任。

只是說不清楚是怎樣一種感情所催發的、自然且不帶有任何目標的疑惑。

畢竟在他看來,立場不同,遲早要分。

銀色/子/彈組聯盟,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必然的,談不上對不對得起一說。

人的情感和理智應該區分開來的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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